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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竟然來這套!」對於敵方突如其來的攻擊我氣的飆髒話,同時

拿起背包擋住一部份玻璃碎片並對委託人菅原大喊:「拿包包護著頭

,往門口去,快!」

 

這種日租的破公寓根本連能臨時掩護我們兩人的基本家具都沒有,我

只能用身體護著委託人,碎裂的玻璃片割破了我了臉頰和手腳,除了

被割傷的痛楚外也感覺到血由臉上慢慢的流下……。

 

「三……三條先生……。」委託人在我的掩護下仍不停的發抖。

 

「別怕!我們要快點離開這棟建築物找地方躲起來!」我難得這麼大

聲的對委託人說話。

 

對方出手這麼狠,不趕快離開「雞犬莊」這棟破公寓,恐怕會連累更

多人,而且也很難反擊對方,於是在離開房間後,我拉著委託人頭拼

命的往出口跑。

 

公寓管理員大概也見慣了逃亡的住戶(雖然我們的逃是攸關性命而非

債務),並沒有攔住我們。

 

逃出公寓後,我面臨一個抉擇,是往人多的地方逃走躲起來?還是往

人少的地方跑,然後伺機跟對方正面對決?

 

「菅原先生,運動方面你行不行?」我問道。

 

「咦?啊,我……運動是指?」菅原大介夾帶著他的行李,回答的猶

豫不決。

 

「算了,我們往那邊跑,你要跟上!」不能太過苛求前菁英官僚這種

時候還要多鎮定,我馬上下了結論。

 

最後我決定往人比較少的方向跑,並一邊尋找能掩護我們的地方。

 

我知道我流的血一定有滴在地上,但現在也顧不了這麼多,很快的,

找到了一處放置工地材料的空地,我讓菅原大介躲進去後,我也鑽到

一堆建材的後面。

 

「三條先生,你,你流好多血。」菅原大介怯生生的說。

 

「不礙事,等等就好了。」我一抹臉,果然手掌上都是血,但應該還

不太礙事,我趕緊把臉上血跡擦掉,由背包裡拿出OK繃往臉上、手上

貼,而臉上的傷口則請菅原幫我看一下位置。

 

腳上的傷因為被褲子保護著,傷口不是太深,我撩起褲管纏上繃帶後

就算完成療傷,因為實在沒有時間了。

 

默默看著我包紮的菅原大介突然說:「對不起,都是我這煞星害的你

也受傷了。」

 

我不禁苦笑,委託人自己恐怕有性命之憂,竟然還有空關心到我身上

來,可見得他原本應該也是一個親切的人吧?到底是什麼人要把一個

有大好前途的青年逼到這種落魄的境地呢?

 

「菅原先生,對方應該馬上會追上來,我要張起結界保護你,無論等

下你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絕對不可以出聲或走出結界,否則我們

兩個人都會很危險,你能瞭解嗎?」

 

菅原大介艱難的點點頭,我讓菅原大介找一個適當的地方坐下,告知

他要待在哪一個範圍內,然後結起手印念咒語,正當我將咒語唸完時

,一個很不客氣的聲音朝著我們襲來:「不要以為找了陰陽師撐腰就

可以逃得掉,今天不和那個女人作一個了斷,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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