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總是來不及說抱歉。』
坐在吧檯前的三井搖著杯內的冰塊,玩味著這句不知道何時、何地,
從哪裡聽來的一句話。
『沒有了木暮,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三井瞥向門口,父親請來的一群保鏢已經不見人影。
這不表示自己目前是自由的。
這些保鏢的素質還不差,肯定偽裝成過路人一般將這間酒吧監視的密
不通風。
「先生,還要再來一杯嗎?」
三井看了看酒保,又看看手中的杯子。
右手的繃帶已經被杯子外面的水弄濕了一大片。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對酒保大喊:「給我冰塊!給我能夠讓腦筋
清醒一點的冰塊!越多越好!」
「客人,請您小聲一點,會吵到其他客人的。」酒保試著安撫三井。
「那麼把我要的冰塊拿來,快!」三井拍桌。
「好……好,我這就拿。」
「還不夠,我要更多……更多冰塊。」
酒保已經把手邊的冰塊全都端給三井,沒辦法,只好從冰庫裡面拿出
一大塊冰塊,並繼續安撫三井:「請稍等一下,我弄更多冰塊給你。
」
看著酒保手中的冰鑿鑿著冰,三井像是發狂一般搶過冰鑿,看著它喃
喃自語:「沒有小暮,我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兩樣?」
說罷,懷著絕望的心,右手舉起冰鑿往放在桌上的左手刺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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